我哆嗦着,为我的时光感到悔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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Good luck (Jewnicorn/ rps 短)

我大概是夜来非,只想纪念唯一用心过的rps,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碰jewnicorn,感觉结局也可以献给所有让人zqsg过的rps。没头没尾,满足自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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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人都说Andrew是付出的那一方。

他从不掩藏喜爱,当他的眼睛在看向某处的时候,那里就会捂出暖棕色的蜜糖,把人裹得柔软,没人能躲开他浸透湿漉漉糖水的爱意。

因为Andrew的眼睛正追逐着Jesse。

Jesse Eisenberg,没人问过他是否情愿,在他对上那甜蜜罐儿里储存的棕眼睛时,一切就开始与他的意愿脱轨。

那感觉就像孤僻的猎人在一切都因树影摇曳而幽深雾化的密林中,遇见了一只雪白通透的幼鹿,它泛着圣洁的白光,迈着轻快而又矜持的步子,几乎是自信骄傲地走到猎人跟前,用湿润的鼻尖刮蹭猎人的枪口。没有给猎人任何机会,它亲自俘获了猎人,比什么火药都要迅速。用它盛着湖水和生灵万物的眼睛,用它漂亮的长颈和笔直的小腿。

他们心照不宣地开始隐秘且短暂的亲昵。

Jesse从不是一个强势的人,他不喜欢推心置腹的关系,毫无保留的熟络总是让人感到危机。他更习惯于待在自己的位置,看着他的小鹿乖巧的跟人攀谈,赢得几个真挚的微笑,再小心地把它们揣进怀里,从角落中找到Jesse,向他邀功似得讨要一个拥抱。

无可奈何。没人能拒绝Andrew宠溺的温柔,他只需要注视着你,就能让你自动缴械。现在猎人的枪已经被他拿在手上了。

那时是冬天,他们偎在壁炉旁,就像每一对恋人一样在彼此的鼻息和体温里取暖,共读一本书,指尖隔着一页纸张反复摩挲温存——他们有那么多心照不宣的共同爱好。从艰涩的理论到浪漫缱绻的长诗。火花噼剥应和着他们轻声的交谈和相吻,Andrew会用脚趾在毛毯下撒娇般蹭蹭Jesse的脚心,像极了他柔声的絮叨。

“你会有个孩子,你会是一个天才又温柔的爸爸。”

Andrew从Jesse的臂弯中抬起脑袋,轻啄了一口他线条锐利的下巴。

“我们都会的。”

“听我说,Jesse,我希望那个孩子能够遗传你的卷发,还有你的蓝眼睛,它们脆弱又纯粹,真的。你会有一个善良的妻子,一个像你的小家伙——天,多么美妙的一家。”

“我会的。”Jesse不得不伸手拢住Andrew试图在他脸上揉捏作乱的手,才能把他突如其来的兴奋按压下去。

“他们都会珍惜你,”Andrew弯起来的眼睛里映上了身后跃动的火光,“And I love you now.”

“I love you now.”Jesse回答了他。

他们只属于这一刻,没有过去,更没有未来,毫不挣扎的品尝着舍离。

他们的时间总是放得非常缓慢,没几分钟的镜头总是反反复复地挣扎倒退,没个尽头。

Andrew会浑身冰冷的贴近Jesse,即使湿透了,在狭小的走廊里颤巍巍地抽动鼻翼。镜头一移开他还是会用手指绞住Jesse的衣角,但那也只有一小会儿,他会很快地调整好自己的状态。但那一瞬间的胶着还是会让两人陷入意味不明的沉默。

但他们很快就能恢复如常。

“还有几天?”

这个问题时时刻刻横亘在他们之间,却从来不会有人默算,也不需要刻意的遗忘。Andrew喜欢提到未来,他像个充满怜意的mother,又像个颐气指使臣民的princess,他热衷于摹画Jesse的‘幸福生活’,没有自己参与的。

他们从不在任何人面前隐藏爱意,因为它足够自然而坦荡,即便在闪光灯前重复无数次love,也无法让人生出不纯的想法。

在很多年之后,还有人不断地用宣传期密友总结那段感情。只因为他们的真挚太过急促,他们的抽身又那么公式化,不由得他们为此委屈。

“明早我会让人过来收拾我的东西。”

Jesse搭在Andrew肚子上的手臂僵了僵,被修长的圆润的指甲顺着肌理安抚性地拍拍,只能放松了力道,将自己的脸埋进Andrew的后颈,凌乱的卷毛扎在皮肤上让人瘙痒,湿热的鼻息又只能让人心尖化成一滩水。

Andrew按着那只手臂将自己转了一圈,把十指伸进那暖烘烘的乱发里梳动,他对上那双熟悉的钴蓝色眼睛,像之前的99次一样,他又在无声地催促Jesse应和他的话。

不过这次只有两个单词。" Good luck."

" Good luck."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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